第377章 情志病(2/5)
香凝弱弱问了句:“什么是情志病?”
“哦,就是从情绪上来的疾病,比如有些事情,要拿的起来放得下,不能用情太深。”
额!
大家并不知杨爱党与月半夏之间的具体细节,便是一阵懵——对月半夏的火热追求,杨爱党不是一直躲躲闪闪、装聋作哑、当缩头乌龟,装作若无其事吗?
可为什么到头来,杨爱党又用这种极端自毁的方式,来给苦心追他、却永远得不到回应的月半夏,一个如此糟心的答案?
如果不爱、如果不是刻骨铭心的爱,随着人家月半夏的离开,他杨爱党又何苦活成了一具空壳?
杨爱党的这具空壳是灰黄色的,不哭不笑的,毫无生命力。
大家皱眉,弄不懂!
叶檀一边在煤油灯火焰上烧着银针,一边又用蘸了酒的棉球,来回擦拭,消毒好了后,才放进羊皮套。
叶檀环视屋里,见大家如此难受,他便解心宽道:“别担心,车到山前必有路,心病还要心药医。”
大家一听,这话跟没说一样,所以又绝望叹了一口气。
叶檀拿起半搪瓷缸的水,杨香凝给扒着嘴角,叶檀朝着杨爱党的嘴角,给渗进去了一点儿,这水里他放了一捏白糖和半捏盐,模仿医院里的输液。
有盐和糖,杨爱党就保证没事——至少能挺一周,至少能等待身子骨挺过来后,再说别的一切具体。
见杨爱党喉结微动了一下,叶檀一阵喜,说明喝进去了,哪怕是一口半口,也是好的。
最后,叶檀拉着香凝走出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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