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暗棋（2/5）

天灵界，天灵宗，沐长生与杨无缺席地而坐，执棋对弈，不过棋局之上的沐长生明显处于劣势。

“你的心乱了。”杨无缺轻叹说道，他与沐长生之间的修为差距可不仅仅体现在战力方面，十境的修为赋予沐长生更加敏捷的思维，那对弈棋一道自然也是颇有帮助的，如今沐长生在棋盘之上处处落于下风，不是心乱又能是什么。

“学生在想季丰。”沐长生如实回道。

季丰在天幽界渡劫的动静那么大，杨无缺自然也是知晓的，他再次发出轻叹:“说起来，当初也是我们的错，没有保护好他的家人。”

“对就是对，错就是错，我与他有着相似的遭遇，家人身死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可他却转身投靠了自己的仇人，那才是真正的错。”沐长生缓缓说道。

“那你可知他为何不肯留下来报仇，反而去投靠仇家？”杨无缺问道。

“我知道。”沐长生微微点头说道:“他是认定我会输，投靠妖魔也只是忍辱负重，为了保命，当年幽族、龙族叛变，也是此理。”

“你能明白此理就好。”杨无缺叹息道:“轻柔已经走了，无法挽回，但那不代表杀死轻柔的季丰一定就是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