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1章 意外的坦诚（4/5）

她的语气平淡，姿态随意，却给孙明哲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没办法，面对一个一句话就能决定你命运的人，谁也不可能轻松自如。

只是挣扎了一秒钟，孙明哲就如实回答道：“我叫孙长老三爷爷。”

这种事，只要秦白萍想查，随时能够查到，而且，他也一直把和孙泰北的关系挂在嘴边，根本瞒不住。

秦白萍微微颔首，孙家人会做生意，药王集团有很大一部分生意是他们在管理。

只要和孙家沾亲带故的，都往公司里塞，这种事不是秘密，大家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那你知道，男人宝的配方是谁的吗？”秦白萍继续问。

孙明哲脸色有些发白，沉默了几秒钟之后道：“知道，是江东明的，我还知道，安氏集团的董事长是江东明的姘头。”

秦白萍皱了皱眉，姘头这个词她很不喜欢。

“所以，你逼迫安钦把男人宝的配方卖给你，其实是冲着江东明去的？”

孙明哲很用力的点了头，咬牙切齿道：“是的，江东明欺人太甚。秦长老，这件事是我个人行为，与孙长老无关，他可能都不知道有我这个后辈，我就是想为他老人家出口恶气。”

他停顿了一下，继续说：“当然，我也是为了集团，男人宝非常有商业价值。”

秦白萍眉毛一掀，孙明哲的坦诚有些出乎她的意料。

她不需要判断孙明哲说的是真是假，也不需要去追查这件事是不是孙泰北指使的，这些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