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7章 轮回终末（16）（4/5）

“会，我记得他们每一个人。

我知道你想要表达些什么，而我也绝不会回避那些曾经的过往或者所犯下的罪孽。我的手早就已经沾满鲜血，不指望被救赎了。

我是个罪人，这一点无可辩驳。只是时间未到，相信我，在一切结束之后。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给所有人一个交代。如果我还能活到那个时候的话。”

出人意料的是，环零对于自身的过往，这是相当坦荡，对于自己手上沾着的鲜血。居然也大方的承认，甚至不做任何辩驳。

哈洛兰特沉默了，在他的印象中，对方应该会破防，应该会歇斯底里，会掐着自己的脖子否认那些过去。可是没有好像。，在他的语气和眼神中，自己只读到了平静。

那是在暴风雨之后，大海上的宁静。哈洛兰特不挣扎了，任由两个团队成员，将他架起来带走。

“现在的你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是天才还是疯子？”

“一个天才般的疯子，一个疯子般的天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