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螳臂当车,蜉蝣撼树22(1/5)
刘言特意准备了一辆马车,正停在门外。马车车架是四乘,样式低调但材质极好,可惜有些水泡的痕迹。上刻着一个苏字,一眼便看得到。
和马车相比,那马就瘦弱得有些可怜了。明明是枣红色的马,毛色也有些发白了,无精打采地垂头打着响鼻,阿卓都怕它拉到一半反而要自己去扛它。
未等阿卓拒绝,刘言主动上了车驾,一面邀请她一面解释道:“这是攻进城后,从大户那缴来的马车。”
“那家人呢?”
“死了。”
此刻的刘言与昨晚看着起义军将领享乐的刘言截然不同,他的眼神严厉又冷酷,像是寒地的冰川。他语气简洁,似是未将那家人的性命放在心上。
他没带小桃出来,自己坐在车厢外为阿卓驾车。马车轮吱呦呦压在还未清理干净水迹的城中道路上,阿卓撩起窗口的帘子,除了偶尔有些持刀系着黑巾的人路过,街道再无他人。
她沉默地注视着窗外,刘言许是怕她误会,一边驾车一边讲起马车的事来。
“阿卓可知此车价值几何?”
这车虽是木质,在光照下却隐隐泛着金色的流光,靠近还能闻到股柔和的清香,阿卓不知道,便随便猜了个数字:“一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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