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48）（2/5）

狄仁杰注意到张渊的神态，他的放肆中似乎有一丝心虚。狄仁杰不动声色，继续问道：“你最近是否对她有过纠葛？”

张渊犹豫了一瞬，随即冷笑：“我虽然是她的追求者，但她早已心有所属，与我无关！你们若是没有证据，就请离开！”

李素华的身体如果真如张渊所言是“疯女人”，那此案势必更加扑朔迷离。在与张渊的对峙中，狄仁杰始终保持冷静，他知道这种情绪迟早会暴露出更多的信息。

随后的几天里，狄仁杰和元芳都在仔细调查李素华的死因。依靠一些微乎其微的线索，他们发现李素华的邻居常在夜间听见她的低声啜泣，或是在梦中噩梦惊醒。

“李素华似乎常常被梦境折磨，她是否曾与某种力量有所接触？”元芳询问道。

狄仁杰思索片刻，决定找那名邻居谈谈。

在邻居的斋房里，狄仁杰并未急于发问，而是以茶代酒，慢慢引导对方开启话匣子。邻居年长，白发苍苍，眼中却透露出一丝警惕。

“我只知道，只要黑夜降临，小姑娘总是神情恍惚，时常低声呢喃，我便在这旁静听。”邻居叹道。

“是否有说到什么特定的人或事？”狄仁杰继续问。

“她有时会提到一位女子，那女子脸庞如花，身姿曼妙，言辞中透着一股妖娆之气。听闻，她与张渊同游，二人之间似乎还有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邻居尽量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