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73）（3/5）

“就是他。”狄仁杰低声说道。

经过一番观察与布置后，二人终于等到机会。狄仁杰走上前，直盯着那男子，问道：“你可曾见过柳如烟？”

那男子面色一变，欲言又止，最终却没有休战。狄仁杰冷冷一笑，“若你不说，我便以官府之名将你抓去问话！”

“好！我说！我说！”那男子脸色苍白，似乎被狄仁杰的声势所震慑。他吞吞吐吐地道：“其实我与沈墨只是合谋想要赚取柳姑娘的赏金，她有个满口答应我的朋友，那也是个道行不浅的术士，可是随后出事了，我们害怕她把事情告诉她的父亲，所以——”

“所以你们决定杀人灭口？”元芳突然插嘴，压制着那男子的气焰。

“我……我真的没有杀她，我只是想吓唬她，不想她反悔害了我！”那男子面露惶恐，似乎在谎言和真实间徘徊。

狄仁杰断然：“找到沈墨的藏身之处，或许能够弄清楚柳如烟的下落！”

接下来的几日，狄仁杰与元芳全力以赴，最终找到沈墨的藏身之地，是一处废弃的古庙。月光如水，照射在庙宇的塔楼上，似乎一切都被笼罩在神秘的面纱中。

“小心翼翼行事。”狄仁杰嘱咐道，缓步推进。

只见庙中暗影重重，沈墨正坐在中央，面色萎顿，双眼浑浊。狄仁杰上前，打量着他，问道：“柳如烟何在？若你不说，我便要依法严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