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75）（2/5）

“这是……人发？”元芳的眉头紧锁。他低头看了看周围，似乎能感觉到一丝古怪的气息。

狄仁杰点头，心中越来越有了把握。接着，他在屋外找到一个年轻的侍女，问道：“这段时间内，李公家里是否有可疑的人出现过？”

侍女想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听说柳姑娘的朋友中，有位名叫王煜的公子，最近常来探望。”

“王煜？”狄仁杰喃喃自语，随即有些神情严肃，他心中明白，这个名字意味着什么。在那一瞬间， 柳青的身世和她的生活开始在他脑海中拼凑成一幅画面。

在掌握了一些线索后，狄仁杰与元芳开始追查王煜的住处。经过盘问，得知王煜正是在附近一家青楼中做生意的公子，周围的商贩们都对他充满敬畏。二人决定前往青楼探个究竟。

青楼的夜晚笼罩在华灯之下，舞女的歌声飘扬在耳旁，让人迷醉。狄仁杰和元芳走入其中，随着走动，不时能够看见穿着轻盈细腻的女子，她们肤如凝脂，姿态婀娜，宛若浮光掠影。一位舞女引荐王煜，而他此时正与几名朋友喝酒。

王煜身形消瘦，俊秀的外表下透着一丝阴晴不定的气息。狄仁杰决定暂时不打草惊蛇。他与元芳暂时坐下，观察他的举动。

酒过三巡后，王煜明显有些微醺，狄仁杰斜眼观察他看到他与众人有些争论，似乎对柳青颇有眷恋之情，言语中充满了情绪。他轻声说道：“柳姑娘本是我心中女神，怎会如此惨死？”

狄仁杰知道，这是一个可以利用的机会，便沉声开口：“王公子，柳姑娘生前的确与您有过较多往来，您可否详细说说二人的事？”

王煜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这位客人会与他对话。片刻后，他淡淡一笑：“我与柳青初识时，她仿佛带给我全新的世界，她总是那么温柔体贴。她与李昊的婚姻并不幸福，我本是想将她救下，却未曾想她竟死于非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