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88）（2/5）

两人马不停蹄，行至柳家村，村中静谧，竹林摇曳，秋意渐浓。狄仁杰和元芳来到柳婉的房前，敲门片刻，柳婉便开门而出。只见她肌肤如玉，身形纤细，宛如出水芙蓉，满脸愁苦，似乎经历了许多波折。

“你们是何人？”柳婉定定打量二人，似有心事。狄仁杰上前施礼：“鄙人狄仁杰，今日特来询问李梅失踪之事，还请姑娘不吝赐教。”

柳婉神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与心虚，轻声说道：“李梅……她是因为被鬼缠上，才会失踪的。我曾陪她去看过那条古老的河，说是有人在那儿被淹死，梅儿自那以后就开始梦见恐怖的影像，日渐消瘦。”

元芳见她神情不安，略一思索，便问道：“柳姑娘，你可见过梦中的女子？”

“就是一位长得与我极为相似的白衣女子。”柳婉声音颤抖，似乎恐惧已深深植入她心中，“我来此处后，曾被一个老者告知，要避开那条河流，不然会被鬼魂缠身。”

狄仁杰把玩着手中的折扇，思绪如潮般翻涌而至：“此言可慎？你所言者，是否在暗示着某种无法言喻的联系？”

“我并不清楚。”柳婉叹息道，“但自从我们一同去过之后，梅儿就像变了一个人，甚至常常自言自语，手中握着我赠予她的白衣，我很害怕她会失去理智。”

狄仁杰的心中闪过一丝警觉，暗忖这条河流究竟隐藏着什么。他耐心地询问柳婉有关古河的更多信息，柳婉非常不愿意提及，最后只得道出一名村中老人曾在河边作过法事，但被人指责为装神弄鬼，因此早已载入黑名单，行踪不明。

柳婉的话如迷雾般将案件笼罩，狄仁杰和元芳默然交换了一个眼神，内心暗自揣摩。是否是这名老人，利用所谓的法事，制造出装神弄鬼的景象，以求私利？

“我们去探寻那条古河。”狄仁杰心中已然决定，继续追查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