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256）（2/5）

“若她真的选择了死，必然是我们无能。”一名江湖中人插言道，顿时引起一阵哄笑。

元芳心中暗自思量，眼前的陈煜果然并无悲伤，反而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正要进一步打探，那边的谈话突然变得低语，陈煜略显不安。

“他似乎在隐瞒什么。”元芳暗道，略施权谋，靠近了陈煜只言片语的耳旁。

“她的死，与你并无关系，是不是？”元芳轻声问道，逼迫着陈煜回应。

“她走了，是她的选择。”陈煜冷冷一笑，似乎并不在乎，却不由得让元芳心中更加怀疑。

夜色渐深，元芳匆匆返回，与狄仁杰汇合，共同分析所获情报。狄仁杰得知陈煜似乎对甄氏的死亡并不在乎，反而表现出一种逃避责任的态度，心中对这位商人产生更多怀疑。

“或许他便是下一步我们要面对的关键。”狄仁杰掂量着言辞，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不仅如此，我们更应当对甄氏生前的交往加以梳理。”

次日，狄仁杰与元芳找到甄氏的密友李婉，打算深入探究。李婉绰约多姿，纤腰细步，肌肤如雪，双眸如水，亭亭玉立在光影之间，带着几分愁苦。她听闻甄氏的死，愁眉如丝。

“她生前并不快乐。”李婉抹去泪水，心中满是痛楚。“甄氏与陈煜的关系一直都很复杂，她常常向我吐露心声，甚至有几次，都曾暗示有意分手。”

狄仁杰皱了皱眉，脑海中浮现出甄氏与陈煜在一起的种种细节：“既然陈煜并未对此表现出强烈反应，是否说明他们之间还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