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抉择（2/5）

沈琉璃通过仪器检查分析沈国君身体状况，记录他身体改善程度。

中西医互相认证，结论一样。

徐青华决定两天之内进行外科切除胃息肉。徐青华上报贾副院长，已经确定手术档期。

徐青华来到沈国君病房。徐青华惊奇得发现沈国君在和沈琉璃一起看熊召政的长篇小说《张居正》。

沈国君在看《张居正》之《水龙吟》。

还好之前，沈琉璃说了沈国君是远房亲戚。不然徐青华还以为沈琉璃是沈国君女儿。

沈国君看到徐青华，热情打招呼:“徐医生，都说上医医国，中医医人，下医医病。就是说上等医生能医治国家的弊病，中等医生能医治人的弊病，下等医生能医治身体的各种疾病。”

沈国君举起小说《张居正》，然后对徐青华说:“不为良相，就为良医。说明古医都是能够治理天下的人才。徐医生，今天我考考你:张居正和海瑞谁是真正好人？谁对明朝贡献大？”

徐青华道:“万历朝宰相张居正和都御史海瑞是两个极端。明朝没有专门查贪官的海青天海瑞不会断送国祚，但是如果没有宰相张居正的改革，就没有万历中兴，明朝肯定不会有后面的一百多年。”

徐青华又道:“海瑞厉害是因为他敢‘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一个人做孤胆英雄和祸国殃民的大贪官严嵩父子斗，是‘个人英雄主义’。是小义。”

沈国君赞赏道：“对，果然是高材生。没有错，说到了关键点。”

徐青华接着说：“张居正恰恰相反，他的厉害是因为他能隐忍数十年，不择手段和厂公冯保联手上位，上位后却不改初心，一心为民，革除旧法不合理之处，减轻老百姓赋税，厉兵秣马，启用戚继光，灭倭寇，后又抵挡北漠蒙古铁骑十几年。所以张居正是大义。”

沈国君缓缓站起身来，眼中闪烁着敬佩的光芒，说道：“张居正深知官场之弊病:那些无能之辈占据高位，只为谋取私利，全然不顾百姓死活。张居正以‘考核’这一枷锁，如同锐利之剑，斩断了那腐朽的链条，让真正有才能、能为百姓做事的人得以脱颖而出。”

徐青华接着道：“‘能者居之，平者让之，庸者下之，浊者汰之’，就是让有能力的人占据职位，平庸的人让出职位，无能的人降职，品行恶劣的人淘汰。这十六字箴言，宛如明灯照亮了官场的黑暗，使得那些尸位素餐之徒再无藏身之地。”

沈国君说：“ ‘刑不上大夫’的陋习根深蒂固，仿佛一道无形的屏障，庇护着权贵阶层，让他们肆意妄为。而张居正打破了这一陈规，无论身份高低，只要触犯律法，必受惩处。如此一来，门阀势力遭到了沉重的打击，权力不再被少数人垄断，而是逐渐向有能力、有担当之人倾斜。”

张居正的一生，堪称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