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她哭了(5/5)
齐宿的泪说来就涌上来了,她通红的眼眶分泌不出一点。
极致的痛苦下,泪不知道跑去哪儿了,或者是化成血了,她流血总是要更畅快些。
可她被青年按着,割不了腕……
“薛知恩,看着我,不要想奇怪的东西,实在不行,想我好不好?”
齐宿的眼泪在眶里打圈了,他好像看透了她的所思所想,恳求她:“你想想我,想想我好不好?”
发现自己的腿没知觉了,她没哭。
差点冻死在最爱的雪山,她没哭。
母亲因她的事故而去世,她没哭。
被囚禁,被殴打、侮辱,她没哭。
现在,现在,她好想哭。
她揪住齐宿衣襟的手指攥在一起,将他的病号服粗糙的面料皱成了团,将他的心碾成了渣。
齐宿抱紧她,轻抚她绷直的脊背,像拍哄小孩儿。
就是这一下。
堵在泪腺很久很久的眼泪,如决堤的水,滚烫,大滴大滴。
她愤怒地打着他,边打边掉泪珠子。
“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我做错了什么吗?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我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她做女儿做得尽善尽美,做人做得不算好,曾也称不上坏。
为什么她这么倒霉?
世界总是在以残酷的方式来维持平衡。
天才或短命,或坎坷。
齐宿心在滴血。
“又为什么,为什么,总是你这条讨人厌的臭狗出现在我面前,缠着我?”
薛知恩哭着问:“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妈妈死后,我被病态男妈妈缠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