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4章 艾尔难过（2/5）

破碎到这种程度，一看就是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打斗，已经不是单纯的风化导致的惨状，如果没有人为破坏是不可能的。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伸手轻轻触碰神像脖颈处的断口，就像对待什么珍贵的宝物一样，害怕再多用一点力气，就让这神像毁损的更为严重。

“为什么......我会感觉到难过。”

他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断口处，他的眼神放空带着茫然，又潜藏着哀伤，掺杂着只有生灵才有的情感。

不知过了多久，他轻轻收回手，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他没有心脏，从来都没有，天使不算是生灵，也没有血液，所以.....

为什么此刻胸口却有些滚烫。

是他从未体验过的情绪。

“是什么神？”

他口中喃喃自语。

艾尔只有五百年内的记忆，这部分记忆里，只有关于七个神明沉睡以后，人类在科拉尔大陆上无限扩张势力的记忆。

剩下的....

什么也没有。

更不用说，这座古老遗迹里，不知道神明，甚至无人知晓，却依旧有神像的神。

他的这种情绪，也许是因为.....

从前的他，见过这位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