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章 棋局之外（3/5）

李浩突然意识到，自己从未能从这个虚幻的棋局中跳脱出去。他站在这个破碎的棋盘上，无论怎样努力，始终无法逃离既定的命运。

“你是他们的人？”李浩终于问出了这个问题，心底深处一股凉意涌了上来。

“我？”苏涵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会站在你这边吗？不，李浩，我早就知道这一切。从一开始，我就是其中的一颗棋子，只是我选择了看得更远一些，走得更深一些。你不过是他们的一枚棋子，连自己都没意识到。”

李浩感到一阵头晕，眼前的一切变得愈加扭曲。他仿佛回到了那些他以为可以改变的瞬间，所有曾经对抗命运的努力和信仰，都变得苍白无力。

“那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让我相信，我可以改变？”李浩声音嘶哑，眼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

苏涵的眼神冰冷而锐利，仿佛一刀刺入李浩的胸口：“因为你太天真，李浩。你不明白，改变的可能性从未存在过。你一直是他们的棋子，就像我一样，只不过我早早明白了，而你，依然在幻想着能改变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