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七章 他曾经爱你到极致（1/5）

殷落的脸上泛出一丝凄惨的笑意。是啊，在所有人的眼中，她只是将姜熠看成了一个工具，或者是一个临时的寄托。当她功成名就之时，便毅然决然地抛弃了她。

她也认为自己是一个渣女，从始至终，都没有对姜熠说过一句“我爱你”，除了当初她狂追姜熠的时候，口是心非地说过违心的话。

可是，当警察找上门来的时候，殷落第一次发觉，她是如此地渴望姜熠的存在，比之沉慕都要更为强烈，她不知道这种感觉为什么会来的如此突然而又强烈。

“我不恨他，我对不起他。”殷落低眸，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一抹灿烂的笑容，心底最深处却泛起一层又一层的愧疚和悔恨。

如果再有一次机会，她可能就不会这么一意孤行了，可惜这个世界上没有可以后悔和弥补的任何机会，尤其是面对一个早已经没有了生命人而言。

姜楚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从殷落的口中听到她对哥哥的忏悔，谁知，这声对不起来的这么突然，这么令她难以置信。

“你身上的毒……”殷落转眸，视线朦胧，看不清楚眼睛里到底包含着什么样的情绪。

“戒了。”姜楚的回答短促而又干脆，她不想在哥哥面前谈这个，就算面前只是一个冰冷的墓碑，她也不愿意。

殷落听罢，点了点头，嘴角扯出一抹笑意，好似是恕了自己的罪过一样。轻轻开口，似是喃喃自语，殷落低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总归这样，你哥哥不会太过怪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