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5/5）
话说到一半，顾宁浅忽地想起自己看到样刊时的疑惑：褚何明明是想要最后拍的那张照片做封面的，怎么封面照片不是那张，内页里也没有最后拍的几张照片了……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沈延琛察觉到她有话要说。
顾宁浅本就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这时候也不藏着掖着。
“先前褚先生说过要用最后拍的那几张照片选一张作为封面，但是现在这个封面上照片不是褚先生认可的那些……”
“刚才纪先生提到照片，不会是沈先生说要换的吧？”
虽是在问沈延琛，但口气听来更像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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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到一半，顾宁浅忽地想起自己看到样刊时的疑惑：褚何明明是想要最后拍的那张照片做封面的，怎么封面照片不是那张，内页里也没有最后拍的几张照片了……
她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怎么了？”沈延琛察觉到她有话要说。
顾宁浅本就是个有话直说的性子，这时候也不藏着掖着。
“先前褚先生说过要用最后拍的那几张照片选一张作为封面，但是现在这个封面上照片不是褚先生认可的那些……”
“刚才纪先生提到照片，不会是沈先生说要换的吧？”
虽是在问沈延琛，但口气听来更像陈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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