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四章（2/5）
对于素女而言，执明神君不过是偶尔才会见一次面的人。
而且，执明神君掌管天界律法，一向威严，那严肃冷漠的样子，素女最不喜欢与他打交道。
执明神君忽地弯唇浅笑，眉眼是从未有过的温和。
素女一愣，而后垂眸，“我好像以前见过你笑的样子……”
天界众仙都知道，执明神君从来不会笑。
“三千年前，我下凡历练，曾被你所救。”
三千年前，素女还未成仙，她还只是一把琵琶修炼成的妖。
执明神君这一句话，才让素女回想了起来。
她能够修为大增，之后跟孟章上天界，其实得益于执明。
只是，素女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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