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章（3/5）

月思晨看着玉灵澈，轻笑，“你当我是傻子吗？我为什么要帮你啊！你死了对我不是更好吗？”

“你确定吗？”玉灵澈看着月思晨，手更加握紧。

“自然确定，我要和羽歌在一起，你的存在就是最大的麻烦不是吗？”月思晨继续说道。

“自然不是，月公子难道没听过一句话吗？”玉灵澈看向月思晨。

“什么话？”月思晨无所谓地问道。

“活人永远斗不过死人，我死了必然是带着羽歌所有的爱而走。”玉灵澈看着月思晨的脸色大变，羽歌对不起，我不想丢下你，原谅澈哥哥的算计。

月思晨看向玉灵澈，“你还真把你自己当根葱了啊！”月思晨低下头，翻开自己的手，上面已是血迹斑斑，手还是破了。

“比起算计，月公子的算计比之强不少，我说的对与不对，月公子可以自己评判。”玉灵澈看着月思晨，转身继续往楼上走。眼睛却看着天上的月亮，看着月亮上仿佛出现的羽歌的倒影露出一丝微笑。

羽歌你可知道，我有多害怕弄丢你，你又知道我的胜算有多低吗？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这场仗我比任何人都输不起，如果我输了，失去的又何止是一个你呢！是我的整个世界，花界的所有人的未来，所以卑鄙也好，无耻也罢，我只能走下去。

羽歌我一直不敢告诉你，你认识的那个玉灵澈其实从来不曾存在，真正的玉灵澈永远都不会被你喜欢，可如果你愿意，我永远只做你认识的那个玉灵澈，你知道吗？

月思晨抬头看着那人一步步远离自己，最终继续握紧手，“等一下。”

玉灵澈回头看向月思晨，明白自己赌对了。

“我不知道可不可以帮到你，但是我会试一下，只是我手中无兵，想必玉公子也是明白的，所以我要去一趟天界，还有我舅舅向来吃软不吃硬，我不确定可不可以借来兵马。”月思晨看着玉灵澈，

玉灵澈看着月思晨，慢慢鞠了一躬，“玉灵澈谢谢月公子了。替花界众人谢谢月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