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九章：暴怒段天！（2/5）

见到张凡依旧是如此，方语此刻也是悲愤一叫，“啊~！”手中灵水剑就更是狠狠地坎在了张凡的右肩之上，而此时的张凡面对方语的攻击，并没有以强悍的体决抵挡，而是以他自己最原始最温柔的身体直接接受了方语的再度一剑。

段天等人本想阻止方语，可依旧是被张凡阻拦，一道鲜红的血液从张凡的肩膀处落下，此时的方语简直是已经几近崩溃的精神状态了，像是愤怒又像是在啜泣般地不停地质问着他，“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不躲，为什么不抵抗！难道你之前对我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事，都不是你的真心吗？你究竟是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张凡轻轻靠近了方语的耳边，喃喃细语地说道：“我说过了，如果恨我能让你心中的痛苦少一些的话，那你就全力恨我吧，你的父亲的确是我所杀，这也是你亲眼所见的，我们回不去以前了，就当这我最后能给你的一点温柔吧，恨我，然后将这份恨化为你的力量！”

两人的细语只有他们二人才是能依稀听清的程度，外人根本就无法确定张凡究竟是和方语说了些什么，只见张凡说罢，便是一把将方语从自己的面前推开，脸色变得让所有人都是不认识他一般，是那样的阴狠和冷厉。

范人杰急忙上前稳住方语的身形，目光恶狠狠地看着张凡，“师妹，现在你是看清楚张凡的真面目了吧，真是没想到他竟是这般冷血无情之人！”

沈菲连忙为张凡辩解说道：“范人杰！你少在这里落井下石趁火打劫，方语妹妹，你和师弟相处了也快两年的时间了，难道他是什么样的性格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这绝对不是师弟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