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六章：第五灵核？（3/5）

如果说刚刚灵母说的身体会变成杀戮机器，张凡还算是能接受一些的话，那么对着灵魂这点，他就完全不能接受了，这样的惩罚和痛苦实在是太过沉重了，毕竟肉体上的折磨也是有限的，不管一个躯体有多么的强悍也总归会有腐朽凋零的一天，但是灵魂不同，灵魂上的苦痛可是意味着永恒的。

听到灵母之晶如此说道，张凡直接便是否定了要灵母之晶尝试给方语去除诅咒的想法，因为这个方式实在太过危险了，哪怕它再多几分把握，张凡或许都会陷入折磨般的考虑，可是现在仅仅是这五成的机会，不上不下的最是折磨。

“五成，太冒险了，虽然富贵险中求，幸福难里获这个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但是这成功率和代价都太惨不忍睹了，我是很想方语好起来，但是这个赌局我实在背负不起，不行，至少现在还有一年多的时间，我会再去想别的办法，”

张凡看了看灵母之晶，思考半晌才是不大好意思地说道：“额，灵母之晶，我可不可以提一个可能会让你很为难的要求。”

“什么要求？你尽管说来。”灵母之晶似乎并不会对张凡的要求说不，这语气仿佛已经认定了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