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六十九章：拒之门外（2/5）

“我...........”张凡一阵无语，而方语自然是忍不住暗笑，可以看出这两人的关系早就不用多说什么了。

“方语，别理这个老不正经的，就知道恶人先告状，来，其他的几个则是我灵核和兽元的本源残念体，灵母你认识我就不介绍了。”

灵母之晶方语自然识得，可是让方语没想明白的是张凡口中的那本源残念体的概念，说实话，要不是浸淫在各种残卷古籍之中多年之人的话，恐怕就算是灵都的那些所谓的长辈级的人物都不可能知道这个概念。

不过像方语这种年轻后辈的后起之秀，能够静下心去专研古籍的可能少之又少了，所以此刻方语一脸猛然的神色也并不奇怪，张凡随即解释道：“这么说吧，你知道你现在是在我的心境之中，可以理解吗？”

“嗯。”

“那你知道你现在的形态是意识或者意念，可以理解？”

“你是说它们都是你现有拥有的灵核原本灵类的意识体？”方语的理解力还是很强的，只要稍加点播和提示她便是可以理解很多事情，从医道的修习就是可以看出来了，张凡平时哪里有教什么，不过是将自己看过的一些基础的书籍和知识告知她罢了，可是方语依旧能靠自己的努力去学到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