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五十 十万银两一头颅(3/5)
可三年前滮湖上那一边倒的屠杀早已证明了在割鹿台杀手们的面前,即便是为数众多的三层楼武夫也难逃过身死的劫难,拿人命去堆死高一层楼乃至二层楼的武夫在对面厮杀时是可行之举,可在隐蔽在暗中的割鹿台杀手们不会放过这些武夫所露出的稍大破绽。
“大掌柜,奴家也知道烟雨楼经此劫难后再想让人信服是件极难的事,在宏恒票号支取这五十万两银子在您看来也成不了多大的事。”待到那些烟雨楼汉子们将银箱尽数搬出票号后余文昭摘下了兜帽,对严履泰问道,“这些烟雨楼藏匿在宿州的暗子想来也入不了您的法眼?”
“我亦不是武夫,于武道一途不过略知一二,仅能看出这些人约莫都有三层楼境界在身,余姑娘手段了得,能在短短几年光阴内便能调教出这些武夫来。”严履泰看似夸赞的言语到头来却话锋一转,“不过容我这管账的说句实话,余姑娘手下这些汉子当中似也没有出类拔萃的人物....”
“确实都是三层楼的武夫,窍穴开了几处,至多也不过堪堪踩在四层楼门槛上而已,至于生出武夫气机的,一人也无。”
余文昭的坦然并未在严履泰的意料之内,然能将宏恒票号从籍籍无名的小票号一手壮大到遍布大尧十六州皆有分号,严履泰自然也是见惯了风浪的人物,少顷便笑道,“余姑娘倒也坦诚....”
“几十人的三层楼武夫,还未等杀到江州去,割鹿台或是松峰山随意差派些人手过来便剿杀了。”余文昭那张在三年里出落得妍丽的面庞纵是用胭脂极精巧地添了血色,也能瞧出来原本的惨白,她自嘲道,“奴家还在江州滮湖上时也曾见过那些杀手层出不穷的杀人手段,还不至于自信到希冀用这几十人就能覆灭松峰山与割鹿台。”
一时间这个历经了不知多少风浪也见过不知多少妖娆妩媚端庄秀丽女子的老人,留意到了那对她瑰丽眼眸中的落寞与伤悲,像是要流淌出来。他想这烟雨楼楼主的小女现在本该是与那栖山县张家嫡传,拜堂成亲后携手相夫教子举案齐眉,现在却因要以一己之力维持一整座流亡门派而娇弱得让人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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