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酒(4/5)
“哦哦,这个呀,巧了,我昨天刚给擦拭干净,在那间房子里呢,你给我搭把手,咱们把它搬出去。”风烈恍然大悟,指着柴房旁边的一间屋子说道。
“额,搭把手就算了,这次可没打算让你搬,是让这位小兄弟试下。”唐大师指了指上官逸,说出了自己的计划。
“这位?这位是你新收的学徒?”风烈有些好奇的看着上官逸,心里其实有些不信任,毕竟上官逸看起来并不是那种很有力气的人,脸色甚至还有些病态的苍白,并不是最佳状态。
“不是,是那丫头的朋友,也是那个找我铸剑的人。”唐大师摇摇头,一句话下来,风烈就t到了唐大师的意思,毕竟两人的关系基本上是铁到了穿一条裤子的那种情况,虽然风烈不是铁匠,但是耳濡目染下,他对铸造流程还是相当的了解的,拿着工具也能铸造出来点东西,只不过品质什么的比不上唐大师就是了。
“那行,让他先试试。”风烈点点头,去打开了那间屋子的门。
上官逸自然当仁不让的先走了进去,其他人在门口看着。
鼎是很古老的三足青铜圆鼎,鼎身的花纹有是山河日月,古朴苍老的感觉扑面而来,显然不是唐大师自己铸造的鼎,而是一座古老的鼎,传承了不知多少的岁月。
上官逸沉下身,微微吸了口气,运足力道,一手扣住鼎上沿,一手托住鼎的底部,将鼎抬起三四十公分,平行着出了房门,然后微微吐了口气,轻吼一声,将鼎扛起,按照唐大师的指示从另一个比较高的门出去,转了个弯,在一众震惊的眼神中稳步走着,慢但是异常沉稳,根本看不出来吃力,最后将鼎正放在街中心,才松了口气,开始止不住的流汗。
这是一种气力控制诀窍,使身体处于紧绷状态不泄力,就能使出更大的力气也更加持久,只不过事后会很累,就像上官逸这样汗流浃背。
墨千琉默默的递过汗巾,不置一词。
“咳咳,我们先回去吧。”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还是有些被惊到了的唐大师,这鼎不算是最重的那批,也就一百六十公斤,但是这个李清天这般轻松的搬到这里,而且还是在身体没好利索的情况下,再加上那家伙说这人其实还是个孩子,在长身体……额,这把剑可能不太好铸造了。
“哦哦,好。”上官逸伸展了下胳膊,跟在他背后往回走,只不过,唐大师在进正堂的时候愣住了,站在门口没动弹,眼睛直直的看着那个黑不溜秋的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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