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张未上色的画纸(1/5)
但那仅从声音之中就能够听到极致危险的男人却是不知为何竟然又轻轻的笑了。
“啧,她如何你不知?这世间最了解她的应当就是你了吧?而且她似乎也好像是挺依赖你?我可真是有点羡慕……呢。”
“你明知道的。”
男人似乎是心情愉悦了不少:“知道什么?知道她喊我神经病吗?还是知道你和她的关系?”
男人朝银色面具男人走近几步,桌角那杯红酒落地且应声而碎,香醇的酒味飘散在空中。
“薄北墨,你真让我嫉妒。”
银色面具男子在听到这属于自己二十多年的名字时,终于是有了些许比之刚才要强烈上许多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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