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清明归乡(二)(2/5)
马车内的诡异空气仿佛凝结了一瞬。
孟靖怀暗暗咬牙,显然也没想到会这般。
“……流氓!”
沈知鹤生生往旁边坐了好远,直至抵着车厢一角,她满面羞红,引出枝俏生生的春来。
孟靖怀只觉耳廓发烫,他手握成拳抵在唇边轻咳一声,显然也有不自在,只是几年征战日头晒得有些俊黑,面上看不出什么来。
流氓二字入耳,他扬眉抬眼望去,是美人的娇波怒视,只觉好笑:“是你先枕的我,我如何流氓?”
沈知鹤素手理发间星月,眉目娇羞间仍藏着厌厌倦意,她露出两汪清凌凌的眼泉来:“你休要胡说!”
“你自个儿好好想想,是你服过药后枕着我睡着了,”孟靖怀被平白扣了高帽也不恼,只溺在她眉眼,“我可被你枕了一个多时辰。”
说罢揉了揉肩侧,作了一副酸痛状。
沈知鹤揉了揉昏沉的脑袋,闪过几丝片段,好像是她药意袭来,缓缓将头垂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不着痕迹地抬眸,指腹按在座下那柳絮般柔软的皮毛上:“那……是我唐突了。”
“无妨,你想枕多久都可以。”
孟靖怀声如掷珠玉,那清嗓带着笑,气音簇起,在沈知鹤耳畔顶开,翻作心下酣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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