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喜嬷嬷认罪（4/5）

&esp;&esp;元卿凌淡淡地道“证据就在乾坤殿，在太上皇的跟前，喜嬷嬷，是不是要到太上皇跟前，你才愿意承认呢？你反正害过他一次，想必也不在乎他是否会因你而激怒犯病，我们到乾坤殿对质吧。”

&esp;&esp;喜嬷嬷几乎是迅速抬头，眼底的光芒一寸寸地黯淡下去，脸上紧绷的皮肉也慢慢地松懈，耷拉着眼角，整个人一下子仿佛老了几岁。

&esp;&esp;“不必到乾坤殿，老奴承认！”她缓缓地跪了下去。

&esp;&esp;殿中死寂一般，除了明元帝激怒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音。

&esp;&esp;半响，明元帝的声音才缓缓地响起，空洞苍白，“为什么？”

&esp;&esp;喜嬷嬷脸上露出了一个比哭更难看的笑，“老奴从没有谋害太上皇的心，那药是老奴换的，但是，老奴并不知道是毒药，知道之后，已经太迟了。”

&esp;&esp;“所以你杀了罗子让他为你顶罪！”元卿凌冷冷地道。

&esp;&esp;“不是我杀的。”喜嬷嬷道。

&esp;&esp;“是何人指使你换药？”明元帝只觉得背后一阵阴寒，在宫中，能指使喜嬷嬷的人不多。

&esp;&esp;喜嬷嬷磕头，“皇上处死老奴吧，老奴不会的。”

&esp;&esp;“你……”明元帝失望至极，“事已至此，你连背后指使之人都不愿意？可见太上皇是白白信任了你一场。”

&esp;&esp;喜嬷嬷哆嗦了一下嘴唇，悔恨而悲绝，“皇上便赐老奴一死吧，看在昔日老奴也没少帮皇上是份上，别对老奴严刑逼供，老奴这嘴巴一旦咬死了，就绝不松口，也省得叫老奴死前遭受皮肉之苦。”

&esp;&esp;明元帝还真狠不下这份心。他绝不是心软之人，但是唯独对喜嬷嬷和常公公，已经不当寻常奴才看待，在他还是太子的时候，他们二人帮他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