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8章 坚硬到天明（2/5）

莫凡是一个俗人，所以在他的春梦里这个场面预演过无数次了，当第二天醒来，床边是空荡荡的，一脸苦笑的莫凡除了失落之外，还有一种动力。

梦都这么美妙，真实一定更动人心魄。

“你很期待着我吗？”穆宁雪问道。

“那是当然，难道你感觉不到吗？”莫凡说道。

“有所期待真好。”穆宁雪喃喃道。

莫凡有些没听明白，目光注视着靠在自己肩的穆宁雪。

这时穆宁雪微微浮了浮唇，接着用柔柔的声音道：“很多时候我对生活是没有一点期待，今天是这样，明天是怎样，未来又会如何，在我脑海里从没有一点幻想画面。一个毫无色彩的灵魂支配着一具冰冷的躯壳，闭眼睛睡去，没有充实感，醒来睁开眼睛也只是按照别人的意愿去做，努力坚持的东西不过是不想辜负他们对我的期望……”

莫凡认真的听着。

他真得很少能够听见穆宁雪心底的声音。

毫无期待，这远悲伤更加痛苦，悲伤是因为失去了或者没有得到期待的东西，而没有任何的期待的话，连悲伤都做不出来，死水的平静、没有生气的沉默，明明崩溃到了极点，脸却没有一点表情，双目更不会有什么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