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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再次测试自动发布(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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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醒来,霍凯和吕洋去见了夏旋。

霍凯又向夏旋讲了十七年前的事。

夏旋早就从楚离那里知道清楚一切。

亲耳听霍凯说又是另一番感觉。

池桁,夏旋也见了。

她怨,恨他把她带回国,可是回国后,她却渐渐释然,知道他是为了她好,或者——

她也问了池桁当年的事。

所有的一切都是夏琳一个人策划。

调查的结果也是。

夏琳,夏旋没有去见。

她告诉楚离,直接报警,其它的不用了。

之后,夏旋住下来。

和夏琛琛,她的儿子。

池桁住在对面,楚离小舅舅也在对面,看到夏琛琛,看他和池桁相处的情形,她偶尔也会想到爱瑞德,心里仍然悲伤,倒是没有之前那样窒息的悲痛,倒是不久后,听说吕洋要结婚了。

对方是世家千金,名门闺秀,早就定下了日期,三个月后结婚。

看吕洋的样子,并不怎么高兴,提起来也毫不在意,夏旋问了,才知道,这是一桩父辈之间的联姻,吕洋不喜欢,不过也不讨厌,夏旋敛了眸,什么也没有说。

就是上流社会,这就是权贵名门,何况,一切都定了,她说什么也没有用。

不讨厌就好。

不讨厌就会有可能。

她想到曾经吕洋对她的好感,大概时光过去,早就消散了吧。

这是吕洋的路,不是她的,自己的路自己决定,选择。

婚姻也是一样。

夏旋只是偶尔:“告诉吕洋,不管爱不爱,喜欢不喜欢,即然娶了,作为男人,就该负责,就该对她好,不要伤对方的心。”

吕洋笑着点了点头。

那样的笑容和她最早看到的一样,颇为帅气的笑。

那一瞬间,夏旋觉得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曾经的感情,对她的。

还有无奈和痛。

只是一刹那,疑是错觉。

等夏旋再看,看到的除了笑还是笑。

其它什么都没有。

再看不见,看不清。

夏旋眸闪了闪,也不再去看,去想,去试图找到那到底是不是错觉。

就当是错觉吧。

更好。

不是?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

只想简单的过着,怀念着那个温柔的男人。

夜里静静的怀念思念,想着。

三个月后,吕洋结婚,夏旋在婚礼上,见到了吕洋的妻子,一个很温柔优雅的女子。

带着抹羞涩和甜美,仰望着吕洋时,眼中都是爱恋。

再看吕洋,经过三个月的时间,不知道哪里发生了变化,他看着自己妻子的目光似有了一丝柔情。

夏旋看着,心微微放下。

遥遥的举杯,对着这一对新人,祝福!

白头偕老。

恩爱缠绵。

夏旋扬起淡淡的笑,恍惚的眯起眼,喝下手里杯中的酒,抿尽。

转开。

他想到自己的事。

也是时候了。

三个月了。

她——

恍惚间,夏旋似乎看到了罗晓雅,那个妩媚风情的女子,在人群里,定眼看去,凝着眸,她看到池桁,高大冰冷的身影站在那里,他的身边确实是罗晓雅。

两个人站在角落里,不知道在说什么。

她只看得到罗晓雅的侧脸,五年后依然妩媚动人风情的脸,带着笑,不知道池桁说了什么,她喝了一口酒。

夏旋看不到池桁的脸,表情,突然,罗晓雅丢开手中的酒杯,抱住了池桁。

她看到池桁动手要推开罗晓雅。

最后没有。

两人抱着,过了一会,松开,夏旋扬了淡淡的笑,低下头,抿一口酒,抬头好像见到罗晓雅妩媚的笑笑,对着她,似是看到她,或者说专门对她,长长的卷发飞扬,罗晓雅妩媚风情的身影远去。

她看着,罗晓雅笑容,说不出是什么,得意?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再看,池桁的身影也不见了。

“在看什么?”耳边却有一个声音响起,夏旋转头,是池桁。

他怎么在这里?

什么时候过来的?

她怎么没有看到?

刚刚明明在那边的——

再看那里,都是陌生的脸。

“没有看什么。”夏旋没有看池桁,她收回目光,淡淡道。

“哦,来吃点东西,你早饭也没有吃,来——”池桁也没有在意,只是把手中端着的吃食放在夏旋的手上,交给她,虽然仍然是冷着脸,声音缓和。

眼神也带着关心。

“谢谢。”

没有拒绝,夏旋从池桁手中接过来,看着他眼中的关心,这三个月来她已经慢慢习惯。

习惯这样的池桁。

似乎是努力讨好她的池桁。

他讨好她为了谁?夏琛琛?他现在不是和夏琛琛很好?为了她?

“刚刚我好像看到罗晓雅,贺晓的阿姨了,还有贺晓不知道在干什么?”心中苦涩,想到刚刚看到的,再看眼前的男人,苦涩有一丝酸,还有嘲弄,再想到过去,又摇头,他本就是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从不缺少,甚至连贺晓——

想完,夏旋才发现自己问出了口。

有些懊恼,有些不舒服。

想到爱瑞德,夏旋心冰冷。

想转身离开。

“她来和我辞行,她要去国外结婚,贺晓?去英国前看到过,好像是在报社上班,你想见贺晓?”池桁不以为意,回答。

“国外结婚?”

夏旋有些惊讶,罗晓雅怎么会?

她刚刚和池桁?还有她知道她有多爱池桁。

“不清楚,之前就听说她和一个老外一起,也许是合适了,她有自己的幸福,我也祝福她。”池桁喝一口手中的酒,摇头。

“哦——”

至于贺晓,夏旋不想见。

早在五年前她们之间的友情就断了。

见或不见没有关系。

有时,争若不见。

这几天她晚上没有再失眠,也没有再半夜醒来睡不着,夏旋看向身侧的池桁,眸光闪动。

......

“你真的要去?”

“嗯——”

“那去吧,小心点。”

“我知道——”

夜晚挂上电话,整理了自己要带的东西,环视了房间一眼,站在窗台上看了一夜外面的天色和夜,夏旋闭上眼,睡去。

只是一直睡不着。

睁开眼,看着头顶,看着窗外。

不知道看了多长时间,夏旋才在不知不觉间睡去,睡得很沉。

只是——

不知道梦到什么,夏旋忽然皱起了眉头,整个人散发出无尽的悲伤。

混身僵直,眼中泪无声的流。

她伸出手,无意识的想要抓住什么,挥动着,最后抓紧身下的被子,死死的抓住,像想抓住不想失去的东西,直到手用力而发白,她还是抓着。

口中一个名字吐出。

“瑞德,爱瑞德——”

她闭着眼,眼睫动着,流着泪,不停的,咬着唇。

不知何时——

门从外面被推开,一个人站在房里。

看着床上的夏旋。

看着。

很久——

一声低沉的叹息,说不清道不明,他上前,走到床前。

像做过很多次一样,把她死抓着被子的手掰开,一根一根的,坚定而有力的掰开,握在手里,握在他那只大手里,高大冰冷的身影罩下,伏下身,也同样像做过很多次一样,把夏旋抱在怀里。

紧抱着,躺在她的身边。

揽着她。

看着她。

像是看不够一样,专注的凝视着。

灰色光线里,那双深黑冰冷深沉的眸中闪过最深的爱恋和怜惜,还有心疼,修长而有力的指节划过她的脸,低下头,按在她的眉心,看着皱起的眉头展开。

咬紧的唇松开。

他的手指划开她额间的发,往下,揽紧她。

忍着灼热和呼吸,在她的额头上印下一吻。

压抑着,揽她入怀。

“睡吧。”

他侧头看着她,在她耳边低低的头。

看她不再动,安静的沉睡。

睡过去。

他没有睡,睁着深黑的眸,一直看着她。

把她的睡颜敛入眼底。

直到天明。

天浅浅的亮。

他起身,把她的身体移动他的胸膛,轻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被子,细心的看了几眼,抚开她眉间的乱发,对着她的唇,轻轻的印下,轻刷而过。

一沾即走。

离开。

高大冰冷的身影打开门,再看一眼,冰冷的眸凝到一角,收回,闪动间,离开房间。

只有床上的夏旋。

她在池桁离开后,慢慢睁开了眼。

果然是他。

她就知道。

是他。

只有他,只有他身上的气息,是那样。

用手擦过唇,还有脸,夏旋坐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似什么也没想,又像是想了很多,她看一眼关紧的门,谢谢,无声的对着门,对着那个男人。

从爱瑞德不在,她一直沉在恶梦里。

梦中都是他。

想要睡过去,又怕。

里面全是他她高兴,可是全是他死去时的样子,她怕。

她不想面对,却一次次面对。

回国后,她才安心的睡到天亮。

刚开始她没有在意,直到她闻到池桁身上的气息。

现在的池桁改变好多。

是他又不是。

可是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再呆下去。

最重要的是——

起身,夏旋拖出早就收拾着的行李箱。

这个时间,池桁应该是送夏琛琛上学去了。

小舅舅也不会过来,去工作了,也不会有人看到,夏旋很愉的收拾好自己,拖也行李箱,留下一张纸条,离去。

* * *

“夏旋!”

夏旋离开后,池桁回来,是夏琛琛首先发现了这张纸条,池桁拿在手中眸光深沉,没有惊讶,诧异,没有情绪波动,好像他早就知道,知道有这么一天,她会离开。

离开这里。

他没有意外。

把纸条折好,他给了楚离。

霍凯和吕洋也看到了。

三个男人急了。

对视一眼。

“她会去哪里?”

这是他们共同想知道的。

夏旋去了哪里?

她会去哪?

想去哪?

包括池桁。

“她为什么要离开?”

这是吕洋问的,问霍凯,楚离,池桁。

池桁眸中的光更沉。

找人出去找。

犹如大海捞针。

没有夏旋的踪影。

她就像突然之间失踪了一样,比五年前走得更加没有踪迹。

* * *

直到一张卡片被人送到池桁手里,楚离,霍凯,吕洋都接到这张卡片后,他们才停止了寻找,她说不要寻找她,也许一年,也许三年,总有一天她夏旋会回来。

是的,卡片正是夏旋寄回来的。

是她离开的三个月后。

之后,每一个月她都会寄东西回来。

有时是小东西寄给夏琛琛的。

有时是照片。

最初是风景。

后来开始有了人。

再然后,夏旋自己也在里面。

淡淡的占一角,眼中浓浓的悲伤,眼神的忧郁空茫到慢慢的回到清冷淡漠。

到慢慢的笑扬在了她的眼角眉梢。

而照片的地址各不相同。

背后的背景,风景也不相同。

是全世界各地。

有著名的旅行胜地,有小镇,有国内的江南,有塞外的风情,更有国外各国的特色,日子的樱花,北海道的雪,普罗旺斯的薰衣草,马尔代夫的碧海蓝天,埃及的金字塔,古丝绸之路,爱琴海......

全世界似乎都印满了她的足迹。

就像当初在落日之下和爱瑞德说的一样。

他们要走遍整个世界。

他们一起。

印下一道道属于他们两人的脚步。

痕迹。

他不在了。

不在她身边。

那她就自己一个人。

这是她与他的承诺,或者他依然在她的身边。

虽然触摸不到,可是她依然可以感觉到。

他永远都不会离开她。

等着她,一起轮回。

她踏着曾经他们许下的承诺,走遍万水千山!

就像完成了他们的承诺。

每一个脚步即是她的也是他的。

爱瑞德当时说,最后,他会和她一起回到中国。

中国!

一天,一月,一年,一世。

时间恍若流水,二年半后

夏旋依然每月寄东西回国。

夏旋站在普罗旺斯满目的熏衣草里,仰头望着蓝天,半合着眼,闻着鼻间的清香,花,鸟,树,土地的清香,一切那般美好,此时的夏旋比二年前的她更加的成熟,更加的淡然和从容。

最重要的是脸上又重新有了笑。

眼中的忧郁和悲伤彻底不见。

也黑了不少。

看起来健康不少。

嘴角扬起淡淡的笑,她睁开眼。

不是她再为爱瑞德心痛,不是她忘了他。

怎么会忘,怎么可能忘。

那样的男人。

那样温柔的人。

这一生都不可能忘,不会忘。

忘了一切也不会忘记他。

这一辈子对她最好的男人!

只是——

世界上还有很多需要你去做的,一直沉在悲伤里于事无补,爱瑞德早就不在,她这样,他看了也会生气,何况,活着就是活着,她还有放不下的,那么就活着吧。

活着,把要做的事做完,世界还有许多美好。

她会把爱瑞德藏在她的心底最深处。

灵魂里。

那里永远属于他。

等待这一世结束,下一世的重逢。

拿出关了很久的手机开机,另一只手从包里拿出一盒东西出来。

这个东西。

夏旋轻轻的摩挲,是爱瑞德留给她的。

只是在池桁那里,准确的说是给池桁。

她也是无意中发现,发现是给她的就拿走了,当时她还很不悦池桁为什么不给她。

听了后,她才知道!

今天是最后一天。

明天——

伏身,从身边的花丛里,摘下一丛的紫色熏衣草,夏旋微眯着眼,眯在鼻端,转身,任风吹起头上的和发,草帽,吹起身上的裙摆,和衣带,她迎着风,张开双手。

微笑着,在起伏的花丛里。

似可以飞翔!

飞回到大洋彼岸!

最后一站,中国。

她的祖国。

她要回来了。

二年半了。

终于,她为爱瑞德和她那一场情做完了祭奠!

可以放下。

藏在心里。

放开的面对,过去!

“小旋,我想告诉你,我爱你,同样还有一个人,也一直爱着你,池桁,我知道你不相信,但是你该相信我,用你的心去感觉,让你的心告诉你,是不是对的。

他是不是爱你。

不要被眼晴和语言所蒙蔽。

相信自己的心。

那会让你找到你的路,找到你的幸福。

找到那个一直等你的人。

为什么要说这些,因为我和他做下了协议,我的身体越来越差,我不想你担心,可是你还是知道了,我知道我一旦死去,以你的性格你会很痛苦,抱歉,我不舍,却无能为力,更抱歉在你痛苦,为我痛苦的时候,我却不能在你身边。

这是我最大的痛。

不过,池桁可以。

他会替我陪着你。

他爱你!

而我和他的协议,你可能想不到,他要我把你交给他,怎么可能,你是我爱的女子,怎么能,只是我的身体,我自己知道,后来,我告诉他,可以,除非他放弃一切,所有的名利钱财。

他为了你同意了。

我知道他做到了。

在我的身体支撑不下去的时候,我决定,把你交给他,我才能放心。

别怪我,原谅我,我的爱!”

* * *

整个京城的人都知道池家大少,池桁从二年前开始,身边突然一个女人也没有,很多传言传出来,猜测更是多,有说他女人太多,身体玩坏了,有人说他为了一个女人,说他成了同性恋,这是猜测最多的。

可以说是众说纷云。

甚至有人把他和霍凯凑作堆。

直到霍凯有了女朋友。

英国的贵族千金。

安娜小姐。

一位美丽精致,皮肤白玉一般优雅高贵的女子。

订婚。

准备结婚。

流言才稍稍收敛。

但更离谱的说法是,霍凯交女朋友,结婚是为了掩盖他和池桁的关系。

当然这只是市民的猜测。

扑风捉影。

倒也说得绘声绘色,弄得不知道的人以为是真的一样。

所谓证据也很多。

多年兄弟,朋友关系,经常一起的证据,都被挖出来。

少数的猜测和传言里,有人称是他为了一个女子。

三千弱水只取一瓢。

对于这个传言,女人们都不信。

嫉妒也好,都不相信。

依然有男的女的往池桁的身边凑。

就像此时的这一场慈善拍卖晚会。

闪光灯下。

男男女女相偕入场。

会场前方,池桁扣着手,和霍凯一起入场,霍凯的旁边挽着他的手臂的是他即将的妻子,安娜,一袭红色的晚礼服勾勒出她完美的身体曲线,诱惑而性感。

她扬着礼貌而高贵优雅的微笑。

对周围的人示意。

霍凯冷酷的唇抿着。

池桁冰冷着一张脸,无视男男女女的目光,混身散发的冰冷保证周身没有人敢靠近,当然也有例外的,会场前面,到来的新闻记者,其中有一个就一直跃跃yu试着,往池桁那里挤。

灯光下,那赫然是贺晓。

她盯着池桁,想要冲过去。

同她想法一样的更多的人想冲过去,都挤到了一起。

“她还没有说要回来?”

一袭红色晚礼服的安娜看到了前方挤在一起的人,回头,睥池桁一眼问。

池桁一如既往的依旧是众女人心中的钻石对像,冰冷邪魅,成熟魅力,有钱有势,闻言,他抿了抿唇,深沉的眸中划过一抹什么:“没有。”

“那你还准备等下去。”

霍凯也冷酷着脸看了池桁一眼,安娜则眉目流转一笑,优雅的启唇。

“嗯。”

毫不犹豫的,池桁点头。

“哦,还要等下去,要是又是二年,三年呢?”

安娜似乎是很好奇一样,又问,美目中敛起什么。

“你很好奇?”池桁冷睥她一眼:“我说过会等她,就会。”

说完,迈步朝前走去。

安娜挽着霍凯的手:“你以前听说也喜欢过夏旋,还有夏琳,现在老实交等,还喜欢吗?”她优雅的昂着头,如白天鹅一样,骄傲而高贵。

霍凯看一眼前面池桁冰冷高大的背影,他点头:“你将是我的妻子。”

他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

只是道。

“嗯,这还差不多,记住不准再喜欢夏旋,要不然——”

安娜又昂着头。

“......”霍凯直接不说话了。

“反正不准,以后,我会看着,你若敢——”只恨得安娜牙痒痒。

“你说——”

霍凯反应过来安娜的话。

他是知道安娜和夏旋认识,她们的关系的!

安娜优雅的一笑,不说话了,她回头,看一眼入场口。

睥一眼手上的时间,差不多了。

就在这时——

门口突然陡然的安静。

所有的人都瞬间转身朝着入场口望去。

安娜拉着霍凯走到池桁的身边,退到他的身后。

看着。

“来了,终于来了。”安娜优雅的笑容里似乎藏着什么,她低低的开口。

池桁深深的看了安娜一眼,收回目光。

下一刻——

入场口,一个温润如玉,一身银灰色西服的男人挽着一个美丽清冷透着淡漠的女子入场,女子淡淡的妆容,一头长长的卷发,一身米色晚礼服摇拽生姿,淡淡的笑着。

迎面走来。

女子很美,那种清冷和淡淡诱惑人心。

她站在那里,从容而优雅。

会场里好几个人走了出来。

她望着不远处的几个人。

安娜,霍凯,还有——

池桁!

清冷淡淡的女子便是夏旋,刚刚回国的她,知道他在这里,挽着楚离的手,她一步步走向,是未知,也是新的开始——

池桁在看到夏旋的瞬间,脸上快速的闪过什么,一刹那,他的情绪有了波动,爱恋和深情在他深黑的眸底闪动,敛起,恢复深沉,他也迈开步子,走向她。

就像她走向他一样。

黑色的手工西在池桁的身上,没有人如他一样,把黑色穿成最出色,整个会场寂静。

聚光灯,闪光灯下

会场中间长长的铺满红色地毯的走道上。

所有的目光都在同一时间凝聚。

夏旋松开了挽着楚离的手,楚离退开,在夏旋的身后,池桁薄薄的唇慢慢勾起,脸上不再那样的冰冷,所有人似乎都从他的身上看到了温柔,冰冷深沉的温柔还有宠溺。

没有一个人说话。

静寂的,屏住呼吸。

注视着。

两个同时走到中间,夏旋和池桁,站在那里,对视着,看着彼此。

眼神目光交缠。

很多东西复苏!

感情,情感,爱情。

“我回来了——”夏旋带着淡淡的笑,对视后开口。

“小东西——”

池桁也在笑。

“欢迎吗?”

“欢迎。”

“......”

“......”

两人再度对视,视线半分也不舍得分开,久久。

在所有人忍不住想要喘息的时候。

池桁忽然一把拉住夏旋的手,把她拉进怀里,米色晚礼服长长的裙摆随着夏旋的旋转扬起,扬起一抹美丽的弧线,伴着她扬起飞舞的长发,一起。

“知道我等这一天多久了吗?”池桁抱住夏旋,不等夏旋回答,他笑着开口:“想我吗?我非常想你,嫁给我。”

他抱着她,在会场众人的目光下,掏出一个精致而奢华的小盒打开,闪光灯下,璀璨的钻石光芒闪动。

美丽精致。

高贵优雅。

“......”夏旋看着,看着池桁嘴角勾起的冰冷的温柔,他邪魅的笑,看着他手中的戒指。

“我爱你!”

池桁忽然低沉的道。

叫所有的人屏息,瞪大眼。

这是求婚。

示爱。

表白!

“嫁给我。”他又说。

深黑的眸专注的凝视着她。

夏旋深呼吸:“好。”她抬头,对上他认真执著深黑的眸。

一声好字落下。

轰一声,全场雷动。

闪光灯不停的闪动。

夏旋被池桁抱起,横抱了起来。

旋转了起来,笑声中,裙裾飞扬,长发乱舞,她笑着,扬着唇,似看到那个温柔的男子,看到爱瑞德温柔的对她说,用心去感觉,心里有一刹那的伤,痛,抬头看着眼前冰冷的池桁,她淡淡的笑。

她还看到了很多张熟悉的脸。

袁清,吕洋,吕洋的妻子,霍凯,安娜,小舅舅,琳达,还有贺晓!

她笑着看着贺晓呆愣的样子。

微微的眯起眼。

想到在国外碰到的霍嫣。

霍嫣,她现在该有孩子了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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