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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七十三章 知性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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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人类的罪恶和愚蠢,像他们的智慧或美德一样,成为这个安排中的一个必需部分,并且通过从邪恶中引出善良的那种永恒的技艺,使其同样有助于伟大的自然体系的繁荣和完美。

不过,无论这种推测可能怎样深入人心,也不能够抵消我们对罪恶的出乎本性的憎恨罪恶的直接效果是如此有害,而它的间接效果则相距太远以致无法以人们的想象力来探索。

只有超凡的智者才有敏感、不朽的形态和空间意识,只有那无拘无束的直觉想象力才能造就历史上经典的艺术佳作和产品造型。

用有限的生命抗拒无限的困苦和磨难,在短促的一生中使生命最大限度地获取和展现自身的价值,使它在抗争的最炽烈的热点上闪烁出勇力、智慧和进取的光华。

这便是荷马的勇士们的人生,凡人试图冲破而又无法冲破自身的局限的悲壮。

很明显,这是人生的悲剧,也是人生的自豪。

虽然这一主题在后世的悲剧作家、尤其是索福克勒斯的作品中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我们不要忘记,是荷马和他的《伊利亚特》首先教我们看到人生的悲苦,人生的英烈,人生的渺小和伟大。

这些形象受制于一种不可抗拒的法则,以致有如薛西佛斯的岩石,快要到达山顶的刹那,又滚落下来。

把感性形象投入时空中的此一法则只是感性形象在本源上并不充分、却又具有永恒性的形象。

转化与消灭的交替,不断重新开始的进化,无限反复的天体回转运动,这一切都表现出物质性的基本缺陷。 最好填满这缺陷,时空随即消灭了。

也就是说,振动消失了,这振动不断追求安定的平衡,并在其周边进行无限的更新,却无法到达此一平衡。

不知为什么,x·xx整整一早上一直坐在家里。

x·x与这位先生建立了某种奇怪的、不过在某种程度上也是相当自然的关系:几乎从一住到这儿来的那天起,x·x就瞧不起他,恨他,而且恨得简直太过分了,可是同时又好像有点儿怕他。

x·x一来到x堡就住到他这里,并不单单是由于吝啬,想省几个钱,虽说这几乎是主要原因,不过还有另外的原因。

还在外省的时候,他就听说,这个由他抚养成人的x·xx,现在是最进步的青年之一,甚至是一个在某些他很感兴趣的、神话般的小团体里起重要作用的人物。

这使x·x感到非常惊讶。这些十分强大、无所不知、蔑视和揭露一切人的小团体,早就使x·x感到恐惧了,这是一种特殊的恐惧,不过,也完全是一种模模糊糊的恐惧。

当然,还在外省的时候,对这类事情他不可能形成哪怕是大致符合实际情况的概念。

他像大家一样,听说有这么一些分子,虚无主义者,揭发者,以及诸如此类的人,在x堡,这种人特别多,不过和许多人一样,他也把这些名称的涵义和性质夸大和歪曲到了荒谬的程度。

已经有好几年了,他最怕的就是揭发,这也就是使他经常感到过分惶恐不安的最主要的原因,特别是在他梦想把自己的活动转移到x堡来的时候。

在这方面,他是所谓受过惊吓的,就像小孩子有时受了惊吓一样。

几年前,他在外省刚刚开始创业的时候,就遇到过两起无情揭发的事件,所揭发的都是省里相当有威望的大人物,而在他们被揭发以前,他一直依靠他们,把他们当作自己的靠山。

一次揭发的结果,是被揭发者特别丢脸,另一次的结果,几乎是引起很大的麻烦。

这就是x·x一到x堡,决定立刻摸清情况的原因,如有必要,他就要抢先一步,讨好“我们的年轻一代”,以防万一。

在这方面,他把希望寄托在x·xx的身上,而且,譬如说吧,他去探望x的时候,就已经学会勉强重复那些众所周知的、别人的意见了……

“我认为是这样。 当然,等级观念,虽然程度有所不同,在什么样的社会都会有的,但在旧军队里表现得最为突出。 一个星星,一个等级的差别,都是非常严格的。

当我的上司仅以我的出身为理由,因为很小的事情就对我进行无理迫害的时候,使得我连长官的命令就是陛下的命令这一金科玉律都忘在脑后了。 当然随之也就产生了反抗意识。

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再多克制一下自己就好了,但当时我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 只蹲了三次班房,这对于我已经是幸运了。

“没错,这确实是一部分原因,但还有别的因素。 尊重。 二十多年来,自从莫斯科甩掉他、叫他滚蛋时起,尊重一直是卡洛斯求之不得的东西。

他挣到的钱数以百万,但他的主要客户向来都是些人类渣滓。 虽说他令人畏惧,但仍旧只是一个与社会为敌的流氓。

他没能在自己周围创造出什么传奇,只招来了轻蔑;到现在的阶段,他想到这一点肯定都快气疯了。

他在追踪我,要跟我算十三年前的旧账,这恰恰证明了我正在说的话……我对他至关重要——他干掉我,这至关重要——因为我是被我们的秘密行动创造出来的。

当然,如所周知,艺术家都是优柔寡断的,在这一点上,一个人可不能一定看在自己父亲的面上,就是跟他要好也不能这样,可是佐里恩原来的看法是:“在不需要你的地方硬去插一脚。 ”

“然后玩弄手腕使自己骑在人家头上,可不是什么上等的玩意儿”,他这种看法不管有没有事实根据,对儿子倒有相当的吸引力,因为儿子很重视高贵品质。

另一方面,对于那些他自己一帮人叫做“神经病”或者瓦尔一帮人叫做“没种”的,他都受不了,所以当黑色的一星期的钟声响时,他还徘徊在两者之间。

有这些缘故,所以1900年他上巴黎时,在他还是第三次见识这个文明的中心。 这一次可是移樽就教,因为他觉得自己现在比巴黎的文化程度高,而且可能真正是如此。

还有,这一次他是抱有固定的目标来的,并不是上这座艺术修养和伤风败俗的神庙长顶礼膜拜,而是为了进行自己的法律事件。

老实说,他所以去是因为事情已经再不能看做是儿戏了。 侦察老是那样进行下去,可是永远没有结果没有结果! 佐里恩从来没有回过巴黎,除了他之外更没有别的“嫌疑犯”!

作为这种特技的老手的x很清楚x的名声,也颇为理解,x之所以打架是为了博取别人的尊重,尽管当打架影响了铁匠铺里的活计时,他还是要发怒。

x自己也是个矮个子,他也曾经用打架来证实自己的勇气。但是,在他的爱尔兰老家,他是不算矮的,在他到达x的时候——这地方的男人个头高一些——他已经是个成年人了。

因此,他从来没像x那样为自己的高矮而伤过脑筋。

“对于裴拿梭,我不敢说;西班牙在古巴的势力太强了。可是华威廉真的可能做到。他在尼加拉瓜当过好几个月总统,只要给他正式的承认和些许军事支持就够了。

然而国会和总统先鼓励他,到了紧要关头却不同意。他们提出一大推理由,真正的原因其实只有一个,那就是北方的利益团体,尤其是范康诺在动摇他们。

结果华威廉本该成功,终究还是失败了。”

他的生活简单得很,集中在一点上了,任何别的事情连一分钟的注意也都不值得了。

他在流放期间时时刻刻都在想念恺,不过他觉得,他们两个再也不能成为情人了,甚至连普通朋友关系也保不住了。

他现在,随便怎么狡辩也是个谋杀犯,也都是一个经过了“过硬的考验”的黑帮分子。 但是如今,恺完全从他的意识中给擦掉了。

下面又是一个玩一弄数字的荒谬的梦。 我的一位熟人,先生曾在文章中被人剧烈地加以抨击,我们认为是太过分一点,这个评论家我们想大概是歌德。

先生自然被这攻击弄惨了,他在餐桌前向大家诉苦;不过这个人经验并不影响他对歌德的尊敬。

我企图找出其时间顺序,虽然是不太可能的,歌德死于一八三二年,既然他对先生的攻击要比那个时间早,所以当时先生一定还很年轻,我看那时他大概只有十八岁。

但我不清楚现在是什么年代,所以整个计算变得很暧一昧了。

好的文艺里,是非黑白不是没有,而是包含在整个的效果内,不可分的。

读者的感受中就有判断。题材也有是很普通的事,而能道人所未道,看了使人想着:“是这样的。”

再不然是很少见的事,而使人看过之后会悄然说:“是有这样的。”我觉得文艺沟通心灵的作用不外这两种。二者都是在人类经验的边疆上开发探索,边疆上有它自己的法律。

在友谊的这两种高贵的功效(心情上的平和与理智上的扶助)之后还有那最末的一种功效,这种功效有如石榴之多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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