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兵权(2/5)
帝首肯其策,并嘱都察院监之,以防贪腐横行,欺压百姓。
张问达再拜领命,众臣退,京中因田亩清查之事再起波澜,市井议论纷纷。
大明自古非守旧之地,其民善于变通,于祖制间游刃有余,寻觅革新之隙。
此刻,明智之士皆洞悉,大明已至非变不可之境。
皇恩浩荡,实俸京官,诸党不谋而合,共议清查田亩之要务,势在必行。
《优免新例》一出,大明税基受损,若不及时修补,百官俸禄恐难以为继,内帑之银,岂能年年外借?
至于触动既得利益,引发民乱之忧,实属多虑。大明士民,受儒学熏陶,道德高尚,尤以青年才俊,血气方刚,勇于担当。
增俸足禄,足以吸引众多青年才俊归心于皇权之下,谁愿背负贪腐之名,而弃朝廷之厚禄?
贪腐之徒,多为世故老练之辈。
随着议政深入,加税之议亦浮出水面,东林、齐楚浙等党,非但外争,内亦纷争。
东林党内,叶向高主张矿税,而韩爌、张问达则力推田税,各执一词。
朱由校居南海子,日操两卫,冷眼观京城风云。
党争喧嚣,他却不以为意,深知皇权强则党争息。
商鞅徙木立信,变法成功,得益于秦孝公之全力支持;而秦惠文王时,公子虔、公孙贾因犯禁受罚,更显变法之决心。
反观王安石变法,元佑、元丰两党相争,从神宗至哲宗,党争不息,苏轼等人屡遭贬谪,直至蔡京以“元佑党籍碑”终结党争,然党争之祸,终未绝迹。
党争之下,文官节操日衰,北宋由范仲淹、富弼之高尚,渐至王安石、韩琦之时,仅余及格之姿,及至新旧党争最烈,士大夫节操底线一再突破,宣和、靖康之际,更是令人唏嘘。
大明亦未能免俗,君子不党,小人党而不群,皆因利字当头。
朱由校深谙此道,亲自下场,以雷霆手段平息党争,唯才是举,不问出身党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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