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58）（3/5）

来到李瑾的府邸，门前一片静谧，显得异常冷清。管家走出来，面带愁苦，告知李瑾自昨晚起便未归，并猜测他可能因柳如烟之死而感到愧疚，故离开了长安。

“看来李瑾与柳如烟之间定有不同寻常的关系。”狄仁杰的直觉愈发坚定，心中潜藏的疑虑却随之上升。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狄仁杰循着柳如烟的过往，了解到她原来还有个心心相印的好友，名叫阿丽。阿丽出身低微，却因柳如烟的带领而进入歌妓行当，逐渐与之结为好友。狄仁杰决定去见阿丽，看看她是否能提供更多信息。

阿丽住在长安一处繁华的闹市中，见到狄仁杰和元芳时，她显得有些紧张，脸色微微青白，眼神闪烁不定。狄仁杰没有直接开口，而是让元芳端了两杯茶，温和地与她攀谈。

“阿丽，你与柳如烟亲近，说说她生前的情况吧。”元芳的语气柔和，令阿丽稍感放松。

“柳儿她，心地善良，乐于助人……可近来却频频受到周公子的冷落，甚至还有人让她为此忍辱苟活。”阿丽目光游离，神色略显忧心。

“有没有人真正想要她的命？”狄仁杰插嘴，试探她的情绪。

阿丽面露惊恐之色，霍地抬头：“就算世人对她再多嫉妒，也不至于如此，我只知道她与李瑾的关系向来十分微妙。可我怎知他会害她？”

“即使李瑾并无实质证据，但我会再深入追究。”狄仁杰暗道，心中已然找到了某种线索。

在接下来的几日中，狄仁杰更是无时不刻搜寻有关李瑾的蛛丝马迹，竟无意间在一处酒楼打探到消息，李瑾在此地曾现身。而对于柳如烟之死，李瑾更是毫无顾忌处处埋怨。

“狄大人，我们应该去找李瑾。”元芳说道。

狄仁杰点了点头，随即便与元芳赶往酒楼。酒楼环境喧嚣，两人早已引起注意。酒楼老板一看他们装束，便慌忙上来打听，言说李瑾在二楼，接着便上前告知他两位宾客的到来。

“哎，狄仁杰，你也来找我？”李瑾端着酒杯，微微笑着，眼中却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警惕。

“李瑾，我来是想问你关于柳如烟之死的事情。”狄仁杰直言不讳，毫不客气。

李瑾微微皱眉，脸色一变，随即又露出一抹微笑：“我不愿意再提她。她自有选择的自由，我又岂能干涉？”

“可被你放弃的自由，却最终导致了她的悲剧。”狄仁杰冷冷回答，言辞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