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仁杰之玄案（158）（4/5）

一言激起千层浪，李瑾的表情顿时变得复杂，忽而愤怒，忽而彷徨。狄仁杰心中一震，深知他或许有了心结，便继续进攻。

“你可曾知道，柳如烟生前有多少人为其倾倒，反而让她成为了被人争抢的棋子。”狄仁杰缓和语气，试图让他放松警惕。

“我不想说，我自有我的考虑！”李瑾的声音瞬间高了起来，眉头紧锁，眼神中尽是怨怼。

狄仁杰看着他，微微一笑，心中已有了明悟：“若非你心中心结已久，何必遮掩？”

“我没有，我只是想忘记。”李瑾终于诡异地露出恐惧之色，战战兢兢。

狄仁杰的脑海中灵光一现，恍若揭开了迷雾的真相：“看似你对她情深，而她却与众多情敌纠缠，这背后是否隐匿着一个可怕的秘密？”

李瑾仰面大笑，似乎是失去理智：“哈哈，狄仁杰，你真是聪慧可见，我便是为她死去而痛心，更是被鬼神所掩，但是，我能奢求什么呢？”

“你在说什么？”狄仁杰收敛笑意，直视他的眼睛。

“我与她有着不甘的爱慕，却遭她背弃。那些人名声显赫，我不过是一名无名小卒，早已心愿难以追逐。”李瑾心中涌起无尽的怨恨，化为无形的利刃。

狄仁杰沉默片刻，心中闪过一丝不安，顿时意识到他心中的执念及已久情愫，最终化为对柳如烟的仇恨。这恰恰是寻凶杀机的直接动机。

“我并不在意过去的伤痛，我只希望能够侍奉公主，获得一个好结果。”李瑾转而反复睁开双眼，露出恍惚。

在李瑾挣扎之际，狄仁杰暗自反思，他必须尽快抓住这个核心线索，以防众多因他而引的恶果加重。

“你何以不曾袭击周昊和阿丽，反而愧疚不已？”狄仁杰的声音渐渐趋于低沉，令他注意力越发专注在这一点上。

李瑾思忖片刻，神情暗淡，缓缓抬头：“我想过，做出这样的事仅是为人生的转机，但我终究不愿意手中沾染鲜血。”

“但这无无奈愧疚是否已成现实？”狄仁杰语调不变，继续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