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7章(1/5)
西安的虎子说:“啥时候都不是西安人”[1]47从他果断的语气中足以见得他从来没有将自己放入到城市,他只是暂时寄居在这里讨生活。而且大多外出务工者基本都有同一个问题:无不体现出对所处境的焦虑和对城市的负面情绪。城市消费水平较高。他们在这里的工资高,但消费也同样高,他们负担不起高额的医药费,房屋费甚至孩子的教育费用。长期以来大多数人并不是奔着要在城市定居的目的而来,而是短暂的满足生活基本物质需要,过了奋斗期便回老家。在这个过程里只有少部分人会留下来继续待在城市。
在他们外出找工作过程中也会遇到被压迫的情况。光亮叔讲“你不知道韩国老板打工人那是厉害的很。”[1]267他们不仅会遭遇的老板的粗暴对待,有时也会遭遇同属于外出务工者的背叛和敌对,工人会选择消极怠工的方式反抗这一系列的不公,但从根本上来说他们始终是弱势群体,得不到一个最终的公平对待,或者这就是“犯罪式自救”。过程激烈,结果也没有改变。
除此之外,他们的思维与城市发展不相适应,由此带来一系列的空虚与焦虑。即使是其中受过高等教育的知识分子也避免不了这种无所适从。在北京的设计师正林表示“没有归属感和安全感,像是一条腿插进城市另一条腿一直举着,不知道往哪儿放。”[1]143他不得不适应时尚奢侈的工作场域和窘迫粗糙的蜗居环境之间的落差错位,“有一份体面的职业,却过不上一个体面的生活。”[1]142高等教育并未让他摆脱打工者的身份,文凭也无法给他带来精神支撑。“总之,农民工的城市体验是“否定性”的。他们身为城市流浪者,无法摆脱无根的忧郁感和无用的自卑感。”[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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